第八章 同意手术（3 / 4）

二十……到二十五。”

“失败了会怎么样？”

“可能永久性的失明，或者更严重一些，脑死亡。但是脑死亡的概率是非常低的。”

医生说完，唐欣沉默了，徐哲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眼睛隐藏在阴影里。

“我同意手术。”她最终决定。

病房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徐哲翰低着头坐在她身边。

“小翰？”唐欣伸手去拉他，却摸到一片泪痕。

徐哲翰眉骨很高，投下的阴影中遮掩着一双通红的双眼，眼泪不断从中滴落，整个人都在缓慢抽泣，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生病的人是我啊……你怎么哭成这样……”她有点想笑，把青姐之前给她的纸巾都拿来擦了徐哲翰的眼泪，无论她怎么劝，徐哲翰都只是抱着她，无声哭泣。

唐欣靠在他身上，竟然觉得自己冻了许久的胸腔，像是久违地有了些暖意。

“哭鼻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非得我买点好东西送给你才消停。”她无奈道，“别哭了，你说要什么，我都送给你！”

“什么都送？”徐哲翰终于带着厚重的鼻音开口。

“决不食言。”唐欣哄道，“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