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来是卖肉的郑屠(4 / 5)
大的嗓子,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在此啼哭?有甚么冤屈只管道来,洒家被你们做主。”
那姑娘被鲁达的嗓音吓了一跳,缓了好一阵,这才说道:“这位大官人有所不知,容奴家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子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
“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子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子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一听什么郑大官人便是一愣,自己在这渭州城中也是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从来没有听说话,哪里来的什么郑大官人。
当下,鲁达又问道:“姑娘你姓甚么?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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