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 / 5）

是被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自以为已经对这个帝王了如指掌，把他牢牢控制在手中，可是直到现在才发现，过去那些他以为了解的，或许都是假象。

黎越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朕从一开始便知道。”容敬渊的舌尖顶住牙齿，淡漠地扫了他一眼:“只是朕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胆大到对她动手。”

“她”这个词被咬的格外严重，带着丝隐约可见的伤痛。

黎越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容敬渊口中的人是谁。

身份暴露，他索性便不再隐藏，仰头大笑三声，眼底凶光毕露:“可是皇上，如今大局已定，您现在挣扎，已经太晚了些！”

你就和你那个心爱的女人一起下地狱吧！

容敬渊面上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依旧是不悲不喜。或者说，他一直以来便是这样，任何时候都是淡然的做派。

“晚么？”他突然勾唇一笑，灿若星辰:“朕倒是不觉得。”

“传朕的令下去，开城门，投降。”

黎越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疯了？”

容敬渊却没有再理会他，摩挲着手中的玉簪，视线落在窗外很远的地方，眼底柔光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