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吗？（2 / 4）

她转过头来一笑，眼神却是冰冷而极具嘲讽的，“陆茗烟，你这个杀人凶手，居然会在乎他的命吗？”

“……”嘲讽的话语像是一头冰水从天而降，浇熄了她满腔的希望。

是了……是她亲手把刀子送进楚子漠的心口的，她有什么资格……问他的情况呢？

半天没有等到回答的女人脸上出现了一抹怒气，她紧走两步，伸手抬起女人的脸，接着嘲讽道“怎么，在疗养院待了这么久，连话……你的脸怎么了？”

这句带着质问的话，消失在了顾南笙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她皱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

巨大的像是蜈蚣一样的疤痕自额头而下，一路贯穿了女人的整张脸，带着冰冷而可怖的气息……这幅样子，哪里还是当年骄傲的陆家大小姐？

“毁容而已，至于这么惊讶吗？”女人终于说话了，沙哑的嗓音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地狱穿出来的一般，带着死亡的气息。

只是三年的时间，眼前的女人就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变成了如今死气沉沉的鬼样子。

“……”顾南笙沉默着松开了手，想起她先前看见的陆茗烟的调查文件，被送到这个明为疗养院实际是个淫窟的地方这么久，怎么可能还能保留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