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6 / 6）
里，只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递了过去：“老板你别伤心了......”
“你说，白枫，方蓉，徐娇娇，我对她们哪一个不好？提成我给的最高，就算摆脱她们帮我代购，我也给着报酬，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接过纸，林佳音抹着眼泪，声音沙哑地问秦淼。
秦淼也不知道怎么说，
除了白枫，他全都不认识啊。
叹了口气，
秦淼只能安慰道：“老板，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现在能发现了这是好事，至少老板你不差钱啊，我爸现在摔断了腰，在医院等着钱做手术，我去找亲戚借钱，结果......一言难尽，连亲戚都这样，更何况朋友呢。”
“你爸摔断了腰？我......”
林佳音本来想说借钱给秦淼，
但一想到白枫，方蓉这些人后，瞬间又把话咽了回去。
沉吟了一下才问秦淼：“你听说过水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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