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7)
个中年男性;一组则是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他的死状最为可怕,眼角有两道血迹;最后一组也是一个中年男性,戴着眼镜,气质颇像个大学教授。
我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心惊胆战,莫名地恐惧起来,对老烟枪说:“太不可思议了,这件事太过邪门!给我一支烟吧。”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老烟枪拉着裤链说道,“关键是这些死者,非亲非故毫无瓜葛,他们都居住在不同的省份地区,连面都没见过。”
这真是咄咄怪事,一群毫不相干的人,却以相同的方法死去,而且空间跨度那么大,难道凶手是一个流窜犯?
我把这想法说了,又补充道:“电影里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凶杀案吗?”
“不可能!”老烟枪干脆地反驳了我的疑问,他肯定地说,“这些人中死得最早的这个小男孩,是在半个月前。纵然这样,凶手也绝无可能短短半个月就流窜了大半个中国,何况他还要行凶作案呢?”
老烟枪说得兴起,续上一支烟夹在手里,却忘了抽,继续往下说:“这个男孩是个初中生,家住重庆;这个戴眼镜的男子是海宁人。至于另外一个男子嘛,尸体是在武当山一座道观里发现的,至今无人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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