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出嫁与死亡(5 / 9)
命的是我揪住阿蛮的衣襟而她对我拼命放电。我不是质子,她不是我。我不开心,她却兴奋的要命。到底哪里出了错?
我被阿蛮拽到铜镜的面前,她握住象牙梳,从我的头顶梳到发尾。铜镜中的少女尚是天真懵懂,黑色不安的大眼睛如同两口深深的古井,黑瞳中的一点光晕是古井中层叠糜烂的白骨花。清明又悲凉的双眸和这张如花般稚嫩的容颜很不相称。
“金玉生寒兮,葬吾身。欲化不得兮,郁为枯腊。”我垂下眼睑,吃吃的低声长笑。
灵巧的十指帮我梳好了倾髻,云发鬓鬓,阿蛮笑着帮我戴上一支翠玉的发簪。苍凉将至,暮色带着霓虹的辉煌,这便是行将就木。
中衣,外襟一件件穿上。我是个半脚踏入黄土的人,他们闻不到这股衰竭与腐朽的味道,阿蛮依旧弯着眼稍对我微笑。
她说:“公主刚刚你在傻笑什么?念了什么诗句?”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是悼词。”
阿蛮笑得欢快,眼睛眯起好似下弦月。“给谁的悼词?”
我一字一顿的回答她“给梁国和他们的公主。”我发誓当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十五年来最认真严肃的。
可能天生我就不是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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