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因果关系（3 / 5）

事的林天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苍老的皮肤，自己的脸颊上的皮肤已经不像年轻时的那般光滑，似乎连脸颊旁边的皮肤所感觉到的感官都会慢几拍，传递到大脑。

但是，每每回想到过去的往事的时候，林天山仍然觉着自己的那一片脸颊被溅射到一道温热的液体……鼻端似乎也弥漫起来独属于战场的那一股腐朽而充满火药的硝烟味道。

他仍然记得，自己过去的好哥们一脸虚弱的躺着地上，他抱着自己的好哥们，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一样，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滚落出来。

他的好哥们即便由于失血导致嘴唇发青，却仍然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企图来安抚他的情绪，最后在临终前，语气格外遗憾的说了一句，可惜没带他去自己的家乡，两人美美的喝上一整桶美酒。

然后……就没有然后。

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以后，林天山每每想起过去记忆中的那个人的同时，老觉着心口一梗，他总是会忍不住回想，若是自己当时不那么轻敌，不那么狂妄的话，是不是到现在，他们两人，两个老头子仍然可以抽出一个闲暇的下午时间凑在一起下个棋，相互和子孙们吹嘘着自己过去曾经发生的那些风光伟绩？

这些过于悲伤，过于自责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