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演戏(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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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空知野老那里,按满襄白嘱咐的。

满襄白也就顶着一个花盆蹲在那里(其实刚刚出来她便顶上了那一个带一朵小白花的花盆),看着四叔的人七手八脚地把四叔也往空知的地界送,在这之后急急地又进了房间,闩门,拉着安定沽云的手,扳着安定沽云的脚,到最后一只腿大咧咧地跨在安定沽云身上,一只手两个指头去扒安定沽云的眼皮——看看安定沽云最后留下的一个眼神,满襄白配这些杂七杂八的小制作,就有这些杂七杂八的小效果——看看刚刚在门外看不清楚的,安定沽云的内心。结果——

这一秒,手脚健全的满襄白就给这三天之内受过雷打斧劈虫咬蛇缠四条腿儿断了三条的人掐着脖子按在身下(后来想想,其实比这就要给他咬掉头的那一次文明地多)。一双带着抹不去的轻佻的,也有残酷的,憎恨的眼睛逼上来,伏在满襄白的耳边说:

“你杀不了我的,谁都杀不了……”

安定沽云手上的力道和他的病人身份极不相称,满襄白真有一种要死在这里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咬着牙挣扎,挣扎,挣扎。挣扎持续了半刻,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睁眼一看,满制迷药又发挥作用了,是一整只熟睡的安定沽云压在满襄白身上。而安定子卯完成了既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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