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原来是“同志”(2 / 7)
凌傲和乔日展臣之间紧张的忙碌着。
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呼吸,乔日展臣看着傻愣站着的苕秀子,说道:“秀子,你帮我看着些傲,帮衬着些张医师。”
“嗯,好。”
苕秀子走进大床,看着躺在床上的西勇凌傲,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生动的表情,紧闭的双眼也看不到他的眼神了,现在的西勇凌傲,好像受伤的小兽,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苕秀子看着看着,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似乎回到她很小很小的时候。
也是这样,她的爸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最开始屋里也有好多人急匆匆的走来走去,但是到了后来爸爸身边只剩下哥哥和自己了,有人用白色的床单盖上了爸爸的脸,然后冷漠的推走。
所有人都认为她那时太小,小的不会对这件事有那么深的记忆,但是她记得,她也知道,她爸爸是死掉了,从此以后,生活中再也没有那个一个人坐在门外的石头上喝酒流泪的男人了。
他有时候会抱着她嚎啕大哭,什么都不说只是哭,秀子知道他哭是为了那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妈妈,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妈妈不和自己一起生活,虽然有时候爸爸会控制不住打自己,但她知道那是因为爸爸心里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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