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四十年前的手书(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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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有人看到过一个浑身血红色毛发的怪物,他将成捆的炸药丢进井中,事后整个枯井被彻底炸榻掩埋,但这个事情真假不知。

马家那个事,我也听说了,这事情影响很大,他撑了四个月,用过各种方法解救。可结果还是祸带子孙全家,你跟老三都在东北,关于这些事知道的比我详细,但愿咱们都不会走到那一步吧。

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厉爷,他还活的好好的,听说在廊坊一带出现过,期间去晋中还收过货,他是唯一一个手持发丘印,没有中招的人。

自从摸金、搬山两派不见踪迹后,厉爷是最后一任发丘天官了,解放后剿匪把卸岭群盗灭了个干净,咱们陈马王唐四家自从子午谷栽了跟头,我也在考虑,不能让后辈再做这些事情了,挖坟掘墓毕竟是伤损阴德的事,多数人往往走不到最后,结局也是相当悲惨的。

信件写到了这里,信纸上的空白位置还沾染着一片陈年血迹,之后的文字是从这些血迹之后开始续写的。

我能确认,这后面的续写依旧是我祖父的亲笔,他在书法上是有些造诣的,但从后面的字迹开始看,他落笔已经无力,仿佛一个得了重病的人,已经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写出一手好字了。

后面的篇幅,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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