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怨灵(3 / 6)
还挺厉害的,这孩子命不硬,不太接地气,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啊!”
他走到牛车旁,在牛车上拿了一块麻布和一个大腰葫芦走了过来,对三婶说:“这葫芦里装来是我在城里灌来的包谷烧酒,劲儿是稍微大了点,但喝在嘴里啊,那后味儿别提有多香啦!”
范老头儿拧开葫芦把酒倒在麻布上。
三婶依照他说的褪去我的上衣和鞋子,用沾了酒的麻布擦拭我的手心脚心,前胸后背和腋窝。
最后把麻布敷在我的额头上,这是个好用的土法子。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身上盖着老头儿的外套,三婶坐在杨树旁背靠着杨树抱着我,我动了一下,她赶紧拿掉麻布,用手心摸着我的额头,见我已经没事,她亲切地笑了。
范老头儿在河边洗完脸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说了句:“看这娃儿的面色,算是熬过来了。”
我们胡乱吃了些东西,收拾好行囊,准备赶路,临走前范老头儿说:“贩牛的生意我是做不动了,这可能是老天爷的意思吧,我这东奔西跑了几十年,也该是安度晚年的时候了。”
范老头儿一把火烧了牛车,他看着燃起的熊熊烈火,苍老的眼神中流露出异样的光芒,好像心中还有些许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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