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忘情（6 / 12）

伤，才会在黑暗森林附近遇到楚皓，被楚皓救回去治伤，楚饮香才认识了赤西——她在冰封解除，从沉月湖中醒来后遇到的第一个异族。

“千年的寿命也没什么用……失恋的时候又不能让悲伤少一点点。”

她嘀咕了一句，却让听到的慎失手打翻了酒杯，血红的液体溅在吧台上，在昏暗的灯光里如同缓缓流淌的血液。

慎几次张嘴，才发出声音，但嗓音莫名其妙地变得嘶哑：“你是说……你真的在沉月湖冰封了一千年？不是……不是冰封之后长大的？”

似乎没有想到慎竟然了解沉月湖冰封的事，楚饮香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摇了摇头后答道：“我的确跟狐族其他的九尾狐一样在湖底冰封了一千年。不过他们都是几十年前一同醒来的，而我是两年前醒来的。”

“为什么？”慎皱眉，“你比他们晚了这么多年醒来？”

楚饮香还是摇头：“我也不清楚——哥哥说我沉月湖冰封之前我病了，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沉月湖冰封解除后我没有立即醒来。”

慎静静地看着她，直到看得楚饮香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慎移开目光，沉默。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感觉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