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春苦短(3 / 8)
田里去。也许引进去了,也许没有引进去。那股水奔涌而去,柳三棉只能站在自家田里望着渠里的水发呆。
那天晚上柳三棉邀叶云儿去跳舞时,叶云儿犹豫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去了。她也想放松放松,听听歌,想想心事。酒店的小酒吧灯光幽暗,几乎没有什么人。柳三棉有点迫不及待地将叶云儿拉在怀前,仿佛叶云儿是一根热乎乎的玉米棒子,抓起就想啃。叶云儿轻轻推开他,将外套脱下,才滑进他怀里。于是叶云儿又变作一根香焦,刚把皮剥掉,柳三棉又想啃。当然他将叶云儿搂在怀里时,并没敢直接下口,只是搂得紧一点。他恨不得将叶云儿像一个腰鼓那样挂在身上,然后拿两个鼓槌奔来跳去敲打。可叶云儿却只愿做他的二胡,让他一手搂在腰际,另一只手在空中拉来拉去。柳三棉是未成曲调先有情,叶云儿是知汝远来应有意,我自雪拥蓝关马不前。
柳三棉虽使内力仍将叶云儿拉不到胸前来。叶云儿好像使了定身法一般,总是与他保持着那么一点空隙和距离。有一会儿,柳三棉干脆采用内外挤压法,一边以抚在叶云儿腰际的右手往里挤,一边将握着叶云儿的左手慢慢往怀前拉。但此法仍不奏效,叶云儿依旧岿然不动。俩人之间就像大桥从两头合拢时遇到了一点技术难题,始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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