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修炼（5 / 7）

多东西，凝神一想，正是许多文字。

文字或婉转圆滑，或铁划银钩，却是和之前石碑上的文字有几分相似，不过少年此刻已是想到自己身上的一个硬伤。

不由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我不识字……”

而乐竹天君的声音已是响起：“小子，你再看。”

武尘闻言，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再是仔仔细细看了那些文字一眼，这一看，才是发觉却是不知怎的，虽是仍然不认识，但是就是知道那些文字的意思，心中已是安定了下来，开始了细细的阅读。

‘夫天者，自然也，夫自然者，道也，非有道而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而不可思，不可思即道，余自作九曲而证道，九九归一，是自然之道也。’文字艰涩，市井之间长大的少年自然是难以理解，虽然知道这一篇是道法总纲，无上秘籍，却是苦无参议。

不过还好乐竹天君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已是开口解释道：“天道自然，便是没有天道，所以是为‘不可说’，但这‘不可说’便是天道，而本无天道，自然也‘不可思’，而这‘不可思’便是天道。”

武尘略略点头，继续往下看。

‘天物怒流，人事错错然。若若乎回也，戛戛乎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