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文渊（6 / 6）
指日可待。”方锦拍出来的照片还真是让他无可挑剔。
但方锦并不觉得自己拍得有多好，她看到了程淮北的一丝皱眉，不过因为他不喜欢李文渊的原因，并没有上前来改正自己，“我还得慢慢学。”
“程老师，果真是名师出高徒。”钱桂森想要拍程淮北的肩膀，被程淮北避开。
方锦心里想，这个人不是之前还在跟他说为了公司的利益，有时候要学会适当忍让吗？
去他的，她怎么半点都没有看出来。
“程老师，给我面子，等下一起去吃个便饭。”钱桂森对于程淮北的躲避倒是不以为然，还很懂得为自己规避尴尬。
“不用了。”程淮北直接拒绝。
钱桂森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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