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恶人的惩罚（2 / 9）

质，哪怕是一枚灵魂。坠寻遍山尖，仍然没有。于是他乘结界潜入河底，他看到无数的魂魄在水底闪动，无声无息，无色无味。他们像少女放进水里洗涤的透明白纱一样，轻柔而安祥。当然，这是有坠在的缘故。

这里安静得可怕，可是对于早已熟识安静的他而言，却习以为常。他听到有绿色的歌声，从不远的远处飘来，他顺着歌声寻去，可是那歌声似乎又在更远的远处，于是他继续追寻。歌声，应该是在云端听到的歌声吧，只是此刻潜入了河底，那声音经过无数硬物的折叠，似乎变得格外的曲折与悠长。

“与歌……你在哪里？那个叫林与歌的……”他在河底喊了起来。

无人回应。

那歌声一直似远似近，让他难以捉摸。

凡间的人很聪明，如果病者快要离开了，就在他的手心放一枚稻草，这样他就可以在灵魂将要脱离的时候紧紧地握住，所以，后来才会有那么多昏死过去的人又重新活了过来，这些都是稻草的功劳，可是与歌的灵魂在离开前没有握任何东西，她的手是轻轻地松开的，似乎是在放手，放开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也放开她曾经存在了一次的这个世界。

所以，她的灵魂，才无法沿着去路返回，就连坠也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