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最好的兄弟他还活着(10 / 17)
的时候,手边只有那只装满钞票的皮箱,另一只皮箱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而邢冠杰本人一口咬定,他从来没有那只皮箱,来了个红口白牙死不认账,还反咬一口说我是在受伤之后大脑出现了幻觉,那只皮箱只存在于我虚无缥缈的想象之中。
我们的人在北京警方的配合下,把邢冠杰别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查了个遍,最后连个皮箱的影子也没找到。大家尽管嘴里不说什么,心里却都大多认同邢冠杰关于我大脑出现幻觉的说法。
那只皮箱究竟哪儿去了?
邢冠杰从来不用溜门撬锁听墙角的下三滥手段,他一贯的而且是行之有效的作法就是拿金钱开道,向对方内部下手,这就是所谓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利用我们自己人的刀杀我们自己人。
所以,我断定,我们内部有邢冠杰的卧底。
这个想法把我吓了大大的一跳。
整天一起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外出同乘一辆车,住宿同睡一间屋的同事,竟然是吃里扒外,拿自己兄弟性命做交易的内奸?这样的事情,只是想上一想,就足够让我出上一阵子冷汗的了。
转念一想,市委常委这么高级的会议,都有人偷偷地把会议内容向邢冠杰通风报信,咱们一个小小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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