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众仙归位 宿命伊始（中）（4 / 5）

一身灰衣的卓雀。

默视石碑良久才从那两句诗上移开视线，“早知一切都是空，何必执迷？前辈，我虽不知道你有何未尽之事，但卓雀明白那诗句中的无奈，想要得到的得不到，已经得到的却又腹水东流，人心太贪！前辈，今夜卓雀最后一次前来打扰，自此以后恐怕再无机会重回九霄，在此向您道别了”。卓雀向石碑躬身一礼，之后头也不回往丛林深处行去。前行五百米穿过一片红杉林视线便豁然开朗，眼底所见居然路已经到头，前方已是绝崖峭壁，向下望去浓雾缭绕不见天日。“师兄，我来了，来见你最后一面，不论明日结果如何，我都希望有你与我同路，就像九十三年前你携我同路一般，你长我二十四岁，修道多年，难道还看不开吗？”卓雀对着浓雾深处说道。

“看不开？我如何看开？我可以求得你的原谅，但是我无法求得自己原谅，我善恶不分、正邪亦不分，当初我一念之差造就今日恶果便当受今日之苦，你放我出去，该承担的当由我自己承担，一切与你无关。”“与我无关？怎能与我无关！这些年我背负许多而你同样如此，我承受着痛苦你也一样被内疚所折磨，如果你还欠我的话，你就该听我的。”“不，错就是错已经无法拟补，我意已决，要不放了我要不就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