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素描少年+第二章（8 / 9）

世纪般漫长的十分钟。

就在少女时代的九个小妮子以为这个噩梦终于要醒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不断在走动跳舞着的双腿已经打颤地就要失去所有力量，连自己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在最后一首歌马上要结束的时候，巨兽终于发出了声响，开始把舞台吞噬。

“WonderGirls，WonderGirls……”这样整齐划一地欢呼声，宛若一张血盆巨口，往舞台无限地靠近。“我是少女时代……”这样的话在心中辗转千百回，却什么也喊不出来。第一次，生平第一次觉得，应援加油的呼喊声也可以成为凶器，犹如一把闪烁着阴冷光芒的匕首，架在少女时代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地割下去，那股寒冷从伤口、从皮肤渗透进入身体，让人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

终于结束了，从来没有觉得，结束表演结束舞台是一件如此值得庆幸的事。

离开舞台以后，九个小妮子只觉得自己就是行尸走肉，没有思考能力，没有行动能力，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崩溃了，当一丝丝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失去了控制，眼泪就好像打开的水龙头一般，哗啦啦地往下淌。没有人例外，即使是被说最死板的老小徐贤，即使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