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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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差到极致,却还不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如果这女人再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

楚慕语莫名其妙的承受着男人的咄咄逼人的煞气,摊了摊手解释道:“您接着睡,我去外面劈个柴,面包和洗脸水都给您准备好了。”

说完,她拿着斧子离开木屋,叼着片面包为今天的药浴做准备。

战擎渊冷眼瞧着楚慕语的背影,所剩无几的睡意烟消云散。

撑起手臂从床上坐起,他侧眸看向窗外,发现楚慕语果然不算是个女人,起码和他平日常见的那些名媛闺秀大相径庭。

此刻,七八点钟的太阳懒洋洋的藏在乌云后面,吝啬的洒下薄薄的天光。

她全神贯注的在门外劈柴,挥舞斧头的姿势干脆利落,摆在面前的木头应声而碎,动作牵扯着衣服上上下下,偶尔露出一截又白又细的腰,白的有些晃眼。

看的久了,战擎渊眸色沉沉的收回目光,呼吸间都是刺鼻的药味。

一想到接下来又要浸泡那堪比酷刑的药浴,他菲薄的唇抿成直线,眼底尽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凉薄。

不管是不是情非得已,这都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相信某人。

鉴于上一位背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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