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疼吗（2 / 8）
···”
啊！
一记杀猪般的惨叫，在空旷的烂尾楼里回荡起来。
陈茂德被逼着将那些年所做过的伤天害理之事，一件一件地倒了出来，稍有些迟疑，便会被赤魔敲断一根骨头。
“你还真可谓是作恶多端！”
听了陈茂德的交待，李欢都微微动容，不过，他最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些。
“你还是不够老实啊！”
“十七年前，童心孤儿院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陈茂德四肢的骨头，都被折得差不多了，瘫在地上，满头大汗，一听李欢这语气，脸便惊得煞白了。
“兄弟·····不！大哥！我不知道童心孤儿院啊！”
“十七年前，我还没有入这行啊！”
“十四年前，我生意出现危机，是曾经的一位合作伙伴，拉我一起参与了一单孩子的买卖，才知道这一行有多赚钱的！”
李欢目光冰冷下来，“你的这位曾经的合作伙伴是谁？”
陈茂德有种扇自己几巴掌的冲动，眼中现出哀求之色。
“我能不说吗？”
李欢发出让陈茂德头皮发麻的冷笑。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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