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4 / 6）
上，后座只剩下她和杜墨初两人。窄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寂静压抑。
何芊浅挨着车门，坐得离杜墨初远远的，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不可否认，她此刻是害怕的！就像刚被放生的鱼，又被捞了回去......
他想做什么？
她不敢问，只能偷偷观察：他靠着椅背，似在闭目养神，只是眉头紧锁，不知道在考虑什么，更难以判断他的态度......
唯有属于他的清冽气息，以及浓郁的酒精味，在她鼻翼间萦绕。
“你......派人跟踪我......？
话到一半突然噤声，何芊浅停了停，最后还是不由改了口，“你喝酒了？”
她想缓和一点气氛。
她也想试探他的想法......
但，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杜墨初根本没有接话的意思，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动一下，只有眉心微微收紧的变化，显示着他有在听。
气氛微僵。
“今天很晚了......”隔了许久，何芊浅才喃喃出声，握紧了双拳，纠结地表述自己的意思，“而且，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她怕！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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