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良少女（3 / 3）
面对这个脸上带着浅薄怒意的爷爷，田月月垂下头，手指紧紧捏着病床的细被，因为过于使劲，薄薄的被子皱成一团。
"你怎么照顾自己啊？你现在走路都走不了几步。"田月月抬头，唇边又勾起一抹习惯性的冰凉的笑，"还是你想着你自己一个人死在家里，我来给你收尸？"
周父被她气到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可他没办法，他知道，田月月从小到大吃了太多苦了，跟着他这个贫困的爷爷，过着最底层的生活。
她的母亲，除了会寄来一些生活费，都没管过她。
所以他在物质上给不了的宠爱，就在精神上加倍偿还。
以至于把她惯成了女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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